臉書拿掉網誌,從2016/9/4到最後一篇2020/09/09近事的備份
1.
原本想說三個月沒用這網站,應該資訊會變得蠻脫節的(有次去跟人吃飯聽到土耳其政變之類的完全狀況外),不過後來發現該知道的事還是自動會知道,速度還比沒臉書時更快,所以就覺得沒差了。
仔細想想,認為從臉書使用者身上可以得到資訊這件事,大概就像 insider 誤以為自己要從 noise trader 身上拿資訊。這實在是很怪的事情,這大概只是某種強迫症吧。不過現實世界不像論文一樣會告訴你誰是雜訊交易者,因此每個雜訊交易者也都會以為自己是 insider 耶,真麻煩,月有陰晴圓缺,潮有潮起潮落,可能時間過去之後就會知道了吧。可是其實我也不相信私有資訊啦,因為那沒屁用,我相信的只有我而已。可是其實我也不太相信自己啦。
2.
上個月某次跟人去講話的時候,碰到一個在教研究所量力暑修的,往吃飯的西式小餐館走,他是第一個客人,一進門就問服務生:「有飯吃了嗎。」當下感覺這句話真好,要當人就要當可以講出這種話的。
3.
前幾天,跑去很久以前某個地方找四葉幸運草,雖然死了一大片,不過居然還有耶。我聽人家說過這個東西會帶來幸運的傳說,其推導過程,大致上是因為很難找,所以找到的話就表示你很幸運,不過這種一整片的狀況大概不能用這種邏輯來推理吧,幹根本沒有難度可言啊。如果要凹得合理一點,應該是他就在長路邊,這麼明顯,不過每天經過幾百幾千人都沒看到,就你看到而已,所以你比較幸運,能多分出一份看到它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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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聚落死光光
4.
最近迷上鍋飯跟 asolo prosecco,前者原因是有人送了一個鐵鍋,雖然是オムレツパン(煎鍋?),不過還是忍不住拿來用瓦斯爐炊飯,碎紫蘇、月桂葉、巴西利、肥豬肉、桂丁雞、各種菇類、鰹魚粉末、肉桂、薑、醬油、蒜頭、橄欖油、本味醂、青江菜跟鐵鍋都蠻搭的,開大火燒出鍋巴之後放在那不管就有飯吃了。下次誰要進貢我看就送南部鐵器還是雲井窯好了。至於酒,就單純發現這個對我來說可能是便宜酒中 CP 值最高的吧。
然後把奶油換成依思尼的之後,開始理解歐洲文章裡面為何一狗票「噢他挖起一匙黃油」、「舔了舔黃油」之類的句子,大概就跟猶太人對沒藥跟乳香的執著一樣,只差沒寫說天堂會流出黃油或是為了奪回自己的黃油而發動聖戰而已。
歐洲人有黃油、猶太人有沒藥跟乳香、回教徒有椰棗、基督徒有奶與蜜汁,肥宅跟魯蛇有什麼啊?我在這邊宣佈,肥宅的四聖諦就是:炸雞、可樂、薯餅、雞塊。每次跟人講別的東西好吃大家都沒什麼意見,但一講到這四樣東西很好吃就會被白眼。
5.
看到太多白內障案例,於是弄了抗紫外線跟藍光的眼鏡。覺得用過之後就回不去了,誠摯推薦。
6.
以前都開玩笑說要來開星君財神廟,十二星君就有十二尊財神,我肯定會大發利市,財神爺應該也會保佑其他人。網路究竟是什麼呢,唉。
有時會想到莊之蝶的那塊門牌,眾生喧嘩,群魔亂舞,諸神低語,上帝無言。
7.
照上面的理論。那奶子不會說話,一定是上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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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子!
近事 9/4~10/28
1. 不知為何,台灣某些人很愛江浙菜,我覺得我說的這種人,他們對於二戰前的假掰上海人有某種嚮往,可能是想當那種假掰人但在二戰前又沒機會,所以現在特別愛強調「我家有很多江浙菜哦~~」。
可是對我來說,江浙菜就是假掰,加了糖就是江浙菜(糟糕,高貴的寧波人會酸我嗎?)。不過在假掰的江浙菜中,就像男子漢菜中的川菜中的開水白菜特別假掰一樣,我覺得他們火腿類的東西比較不假掰。
反正有朋友吃過醃篤鮮湯之後念念不忘,所以跑回某地方拿火腿順便剪頭髮,偷偷弄了一鍋醃篤鮮端出來,覺得爽,想到沈從文以前在軍隊裡燉狗肉,出去殺狗的時候,長官都躲在那偷看,偷笑。不知朋友是不是也默默知道我跑去拿火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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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紹中 Choice 級的火腿們
去時發現鎮店之寶級的都被買光了。這種等級的一斤才2xx,所以看到南X市場的價位,我有點搞不清楚火腿產業到底是怎樣。可能跟X十年老菜脯一樣,時間越久,顏色越黑吧。我是說菜脯的顏色啦,不是銷售者的荷包。這樣會不會解釋過度了?我最近發現我要是沒有解釋過度的話,有人還是能夠誤解我的意思耶,只好解釋過度了。
2. 發現最近短天期葉菜價小漲10~15%,卜峰跟大成的肉雞價格卻平均小跌5~8%,凱馨的雞不變,菇類跟進口菜沒變。最近好像也沒啥天災,不知是怎樣,無法解釋。
3.Pusheen 戰鬥力極高,但 fb 的 Instant Messaging 就是個爛軟體。
白白實在很可愛,Telegram 上的白白又比 Line 上的強。
4.從上次停用臉書後開始就一直暴飲暴食,一餐可以吃三份豬腳+三碗飯之類的。10/26 開始覺得好像不該這樣,所以就沒有了。
作為真的打算減肥的分界點,跑去把死肥宅狀態兩三年沒剪的頭髮給剪短了,現在大概留到心臟附近而已。
短髮的好處就是洗澡的速度實在有差... 還有坐下時再也不會扯到自己的頭皮了。
5.最近BBS上在戰性別議題,其中一個是吃飯AA制。我都讓妹請我吃飯的,這樣要算哪種教?窮酸教?金城武教?
感謝每個請過我吃飯的妹。不是妹也很感謝。
6.想說很多年都沒吃過番茄醬,前幾天狂吃了 35g 在成分中特別強調純天然的亨氏番茄醬(別問我為什麼想吃,我只是好奇),結果發現瞬間過敏喉嚨發炎+輕微發燒(應該比正常體溫高0.5~1度吧),本以為是純粹過敏,在心中怒喊:「你是加了什麼鬼鈉鹽沒標出來?純天然你媽啦。」但發現不太對。因為到現在發燒第三天了,上呼吸道GG,我都不知道我自己一個人宅在住處,到底是要怎麼感冒,貓傳人喔?
每次感冒都在想自己有沒有愛滋病,雖然不太可能有,但這次感冒好了之後還是去驗一下好了。
7.種了一片花海大波斯菊、勿忘草跟大花松蟲草,一些百里香跟檸檬羅勒,不打算拿去吃。大花松蟲草等花開,再等他乾枯而死之後就可以拿來用了,這世界上,有些花就是死了比較好看。至於勿忘草,是很多年前寄給幾個人的卡片上的題詞:
如果有一座山,我們還未曾攀爬
在那座看不見海的山丘,你願意為我撐一支傘嗎?
並為我寫一首詩,給一個遙遙遠去的靈魂
不過,反正他們大部分也都沒在看,只有一個人有看。回想當時為了做那些小卡,還從中部騎著一台破爛的機車,去埔里找到了好看的楮皮茶葉紙,跟勿忘草紙。本來覺得路途遙遠,想加購楮皮羅紋紙的,但反正用他的人早就死了,買了也沒意義。
後來有某次到中國,他們幾個官帶著一堆觀光客參觀中O宣紙公司,拿出最高等級的紅O宣紙,說7000人民幣一百張。心中覺得,嗯嗯,我不是很懂紙呢,張大千大概也不太懂,在中國人的眼中,大概什麼東西都有稀缺性、都會漲吧。為什麼日本紙的製作過程看起來龜毛一百倍稀缺性也更高,卻不會呢?世界真奇妙呀,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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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銷手法與我們直接暴露生產過程完全不同,他們是列為國家機密就可以行銷了。不過,我想他們的機密一字,跟 Intel 或台積電的機密一字應該意思不太一樣吧。
8. 不知為啥,偶爾都會碰到一些文青,用嘴說要拍電影(非洗錢)、用嘴說要出書、用嘴說要寫專欄、用嘴說要幫他們公司寫歌,合約都拿不出來。
我聽到這些人的話,都是一邊喝可樂一邊露出死人的表情,科科笑。而且我也已經專業到會自備可樂去咖啡店了。就已經不是很有產值的行業了(不過台灣有啥是?除了台積電),執行力又怪怪der。
算了,仔細想想,我聽到任何人用嘴跟我說什麼東西,本來就都只會露出死人的表情科科笑,十年前就這副鳥樣了,也不是只有對他們而已。
9. 用了四O仔,原來用這個要用養樂多在上面抹。雖然覺得會爽,也能同理別人成癮,不過自己好像還是不會成癮。
我大腦裡的多巴胺受體跟血清素受體大概早就死光了,所以神經不太正常吧,在幾年前的時候。以前也有用 Meperidine 用到輕微戒斷過,大概就後腦勺一直被電,有時顏面神經會抽搐這樣吧,不過覺得也沒有怎樣,躺著的話。做事的話就有點痛苦了。
這個挑戰完之後好像已經沒什麼可以玩的了,我看就休息吧。那些東西都很無聊,沒什麼好試的。
10. 某日用主廚刀切乳酪粉切到很賭爛,雖然說男子漢只要一把中華廚刀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但賭爛時還是會忍不住思考是不是該弄一把乳酪刀。
莫約一年前,進了1kg超大塊的 Zanetti Parmigiano 乳酪,來取代原本的 Ambrosi,後者熟成 24 個月 0.5kg 批發價要 850 元,前者熟成 36 個月 1kg 卻只要九百多。同樣都有DOP認證,價格差快一倍,本想說CP值肯定是前者贏啊!
結果發現事情不是我想的這麼簡單,前者因為味道有差,不像後者那麼偉大,只能拿來做菜。但我不會做西餐,所以又歷經了快一年的熟成,講難聽一點就是熟成出冰箱的氣味,講更難聽一點就是不好吃所以滯銷放到變味。最近決定努力把它用完,烤青花菜就放一點(同時也打算挑戰自己到底能吃多久的青花菜),這樣才能奪回 Ambrosi。
大guy4這樣,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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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才兩百多,SUS420J2,又不是手工刀,百貨公司那些東西實在看不下去耶。多印一個 mark 喔?
1. 能講的事越來越少,不能講的事越來越多。連廢文部落格都不太敢更新。
總之,來找我有先講錢,我的態度就是比較不缺錢,大家可以討論看看。真沒錢可以晚給、可以拿日後爽缺來換。但沒先講錢,就只有吃屎一途,我保證會跟快被鬼拖走的乞丐一樣先跟你講錢講到你瘋掉為止,當然前提是有這個閒情逸致。小妹今年 25~26,有貓要養,所以比我老的人就別拿那種騙剛畢業學生的屁話來唬爛我了,這樣很蠢,顯示你不會看人。
2. 某次與友人提到「可能以後也沒機會像這樣和你說話了吧?」時,對方職業性地聯想到自殺意念。我說對方想太多了。但確實,死之意念猶如蜜糖,無時無刻地吸引著所有的人,不過會擔心我死的人,只要你們都還沒死,我就會死命撐著的。行過死蔭的幽谷,雖未得興旺,但畢竟有幸,並未囫圇其中,不復出焉。
3. 一開臉書,就看見一面之緣的長輩,在臉書上提出宿命論的見解,令人深覺死之表情乃唯一可以決定的事。關於敝人死之面容,早已信仰要與維根斯坦一般說出「去和他們說,我有一個幸福的人生。」儘管它的形狀略異、有些人認為駭人。但仍是如此可親,仍是如此幸福。
雖然我從不提發生了什麼(不是不提,只是也許用一本三十萬字的長篇小說來講述會來得更有意義),但有些人會感覺得到。也許,感受到我過得沒比各位好多少,而我這樣也能過得下去,各位好像也就過得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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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因為藥物濫用的關係,我確實正變得越來越笨。歷經了一週難耐的戒斷期(所幸在我的時代有 alprazolam,戒斷是不大舒服,但過了也就過了),體內算是沒有相關的化學物質了,但是這類禁忌的符號就跟死一樣,藥物對我象徵著瘋狂,而瘋狂也是死之外的一種出路。但我又不能真的瘋狂。於是只能徘徊在兩種自我之間。
從 2009 年開始,多種內在衝突與記憶猛地出現,我就徘徊在各種兩極之間。醫學幫不了我、法律制裁不了我,我等待死亡,但死亡一直沒有來。我等著報應,但沒有報應就是我的報應。得用餘生來償還。有應報,有使命,也有宿命。
5. 某日看見許多「看見OO」的言論後忽然有感:當有能力看見很多人、幾乎所有人之後,會突然發現「被看見」的能力為零。J. Bruner 在 1986 年的 《真實的思想,可能的世界》(actual minds, possible worlds)裡說:偉大作者的禮物,便是使讀者成為更好的作者。雖然我如今已開始學會不去信任轉述得來的、使用過多隱喻、並企圖修改真實的敘事,但對於相關的技法,也是了然於心,也許這句關於作者與讀者的描述,本身也可以是一種隱喻。他隱喻著在故事的隙縫間,存在著同理的極限,比如說對思覺失調的故事隙縫,也許是在某年能夠挖掘出來、對情緒疾患則也許在更晚的幾年後,但,有沒有一種故事,其隙縫是源於某種不可抹滅的信仰,以至於窺探者無從挖掘?而對於超越這種極限的企圖,唯一的出路,便是自己成為作者。反諷的是,如此一來,作者本身便已是不必要的了。這當然可以是一種關於自白的勸說、暗示你最終只能某種方式自白以明志,否則將無作者能識。
有感而發在上面便已結束。但若再接續論述下去,則這個“某種方式”或許是死亡、文字、語言,總之關乎身體與生命的使用--是的,當超脫出治療之外時,死亡也可以當然地成為故事中的選項,即便他有著過多的疑點,而不該出現在任何給大眾的平台上(不過考量我刻意選用的語言種類與能見度,這似乎也不會是個倫理的問題了)。但不肯認其存在,便否定了身體與生命使用的可能性,進而,連最基本的隙縫都無法發見。關於方式的討論,才是故事的起點與終點交會之處。
6. 一向岐視文青,最近被人說「我也覺得你那些東西很文青啊!只要使用文字你就是某種程度的文青了」。對曰:「是啊,所以我一直認為,唯有直接使用身體與生命才比較不那麼文青一點,而財產當然也可以是身體的延續的。」
又想到樟樹哥在九七憲改的老文章裡大概說過類似這樣的話:「..... 以人作為中華民國法統的延續,終究將會失敗,因為人會死去。而李登輝則使得其意志留存於憲法之中 .....。」
當提到法與財產,現代性與戰爭,就不得不想到:現代的戰爭泰半並不直接行使宣戰與議和,正如同現代的國家並不(需要)直接簽署一張死亡令來使得你死去,比如說一個最直觀的例子就是疫苗接種。如果說,在四十年前,你被屏除於小兒麻痺或日本腦炎、傷寒等疫苗的接種時,你也並不是直接被簽署了一張死亡令。你所得到的只是放逐,被放逐於可能有上述疾病的世界裡,而讓免疫系統與身體決定你的去留。
與傳統的、直接的死亡令不同,當決定去留的方式改為如此這般(更明白一點的說法是:我宣告你就不符合正常化判準,而是異端)時,如果有一個放逐者並未死去呢?我們假設一個被放逐的個體(或許有人會想起 Homo Sacer,但我無意觸及一個如此古老而危險的概念,尤其是在我不打算討論某些思想的終極關懷以前),既未進入家計部門這種基本的治理單位、也未進入勞動的交換體制、國家沒有給予太多的福利(他是怎麼活下來的?運氣?),又未被給予判準(低功能的精神疾病、刑事的罪與懲罰、政治權力的剝奪等等).... ,他要怎麼回到那個放逐他的地方?我們可以推想,這樣一個擬似被放逐的人,往返於被視若無睹與監視力隨侍在側之間,他或許沒有被什麼事物決定放逐,而是自己放逐自己。但他又不像傳統對主權之人的定義,並沒有懸置法或是放逐他人的能力,就只是無緣無故地成為如此。
或許有人會想起:在卡夫卡的《審判》裡,一直到最後,都沒有人能知道約瑟夫·K怎麼回事,但在這個例子中,甚至連審判約瑟夫K的人都不存在。因此比例外更例外?但也沒有,若參考玻里尼西亞的民族誌,會發現這個假想的例子——或許也不是假想的,並不例外,人類之中許多部族或著人都是莫名其妙地出現、莫名其妙地毀滅,而只是在現代性之下才顯得格格不入。在現代性之下,我們過於追究因果關係,而甚至簡化的因果關係(譬如詩性正義 Poetic Justice)也已經無法滿足我們了,所以我們轉而追求過多的隱喻(但那卻無法影響事實)、非線性的因果關係(但通常自己最線性)......。
噢,思想實驗總是讓人腦袋打結,脫離這個荒謬的例子吧。反正我也有我的戰爭,你也有你的,以大洋洲的譬喻而言,就是人各自皆有必須回去的部落。拜戰爭的現代性所賜,沒有硫磺、沒有火石,也沒有神,我們或許不會死亡,最多像西拉雅語一樣,被人放逐或自我放逐而已。有人說,這不就是獨夫嗎?哦,是啊,但弔詭之處在於,通常知道自己是獨夫的人,都不是獨夫。
而在人生中四處挖掘這類的弔詭,並能引以為趣味,則是抗拒被判準的輕狂與意欲延續自身的妥協,是信仰與身體使用的和解,也是最終服膺於城邦的投降。至於我的城邦是不是你的城邦、一個人能為多少城邦效忠(給予簽證不就是一種當代的任免命?),又是另一回事了。
7. 奶子奶子
- 除了斷網,連吃飯都只去沒有電視的店家。我的反應看起來4對ㄉ。
- 被教了C語言,所以心情差的時候除了躺著多了刷 ACM 的新娛樂,還收到劉汝佳的書(攻略本?)當禮物很開心,不過刷了一兩天就沒刷了,感覺真是對不起對方 XD
- 如果刷題刷著刷著可以看到某些東西逐漸毀滅的話我應該會刷得比較開心吧,從小就不是個點創造技能樹的人,所有技能全都點在毀壞事物的系統上面。就算想創造什麼也只能透過破壞的手段來達成。讓我這種人碰上技能全部都點在創造技能樹的人,大概就像魔王跟勇者的相遇一樣一整個悲劇啊。
- 現在廢到會在郊山的箭竹林裡迷路....,想想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黑人問號.jpg�
加上剛才看完的漫畫,覺得現在的魔王是不是都在抄襲我。老實說,這段期間還收到了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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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睡覺被人偷窺惹
- 醫師可能覺得我精神狀況持續惡化,把建議的回診期間一直縮短,這應該會造成他賺到的診療費變低,該用醫德來解釋嗎?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覺得自我感覺良好了起來,而且功能好像反而恢復了,在沒爆炸的狀況下。 - ..... 還是說因為一直爆炸所以正常的時候才更正常?其實一直都不太想花時間管我的精神狀況,反正沒救了,功能正常就好,功能不正常就擺爛,反正不會死就好。說出「反正不會死」的時候醫師說「但這會影響生活品質⋯⋯」,真心覺得可愛還考慮我的生活品質,我自己都沒在考慮了。
- 爆炸時做的事情:煉丹^H^H有機化學實驗、把 Android Logo 換掉、寫了一些基礎的偵查小技巧跟反偵察筆記(但好像也不能公開)... 再寫就變成自白了。不過反正我會講出來就表示是已經結束了的事了。
- 中老年文青總愛講過程比結果重要。
老ㄙ會說,過程並不重要,反正把 Happy End 的結局寫好,過程怎樣都無所謂。在意過程的話我早就掛了。 - 忘記繃帶ㄉ綁法惹
- 決定把 wifi 密碼改成世紀末彼岸花中的死之結界(根本就只是中二病啊啊啊啊)
- 覺得自己應該要休息了。可是這句話從另一個面向來看,大概是休息夠了吧。藥也停了。
- 所以,我覺得有些人說不定最快幾年內就可以享受到有我的世界了。世界只有一個,地獄卻能有兩個哦(笑)�。畢竟我的人生全都砸在了給人搞破壞這件事裡面,所以嚴肅地搞起破壞來,效果應該還是不錯的。不過,這近十年來的我真的是溫柔太多惹。啊,對了,得先還債。
- 讚美奶ㄗ辣~
- Pusheen the cat 佔領了一等衛星控制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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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領成功
- 故意在日式鐵板燒裡面問有沒有可樂跟雞肉可以吃,看著服務生跟主廚茫然的表情就覺得很爽,我想我的這種惡劣個性大概從故意穿拖鞋短褲去香港文華東方被擋在門口的時候就開始了吧。還好台北文華會讓我騎水源停車場的 500 元腳踏車進去,而圓山也願意接待褲管滿是爛泥跟汗臭、剛從遙遠的雪山移動過去的我,看來台灣還是有救的,只是英國的殖民地屁精特別多而已。
不過仔細想想,中國的下賤度更高,據說如果你在洋人小弟旁邊吃飯,服務生會以為你才是洋人的小妹跑去跟洋人說話。看來下賤這回事,跟是不是殖民地並沒什麼關聯。 - 之前有人送我三星手機,但是我發現它會自動修圖而且關不掉,彩度跟人臉都不對。這件事讓我很困擾。
對當年的我來說,圖像的意義是去隔開此刻與彼刻、證明那一瞬間的意義與其他瞬間有所不同。所以我不會搞甚麼狗屁 zoom,也不會改大小跟事後白平衡,也不會使用那些白癡的濾鏡,蔡司跟萊卡很好但 canon 或 lumix 我照樣可以,iphone 或是小米手機也沒什麼不行,只要給我光圈 ISO 跟曝光的選項。只有眼睛也可以,甚至連視覺都沒有了也可以。就像伊斯蘭教因為禁止對真實圖像的崇拜,因而細密畫家唯有盲眼了才能獲得大師稱號一樣,又或著轉而膜拜伊斯蘭書法(他們說那不是圖像。但,是嗎?)。我不講的話,也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我的角膜已經壞了,看 15 公尺外的東西是糊的。但只要妳也曾在某個星空不一樣的夜裡、在當下沒有人類的海拔三千四百公尺的山上發著抖索,嘗試把光圈開到最大、曝光了老半天還是只得到一堆搖晃到了的爛圖,卻仍因為感覺眼中的景色是別人永遠帶不走的寶物而暗自竊喜,你就會明白我在說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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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朵花就開在總圖旁邊,每天有幾千人經過,每個禮拜都有一堆外拍妹在這裡取景,但是沒有人看得見他。我每次經過都去看一下她過得如何,然後我與她相遇後的某一個午後忽然輕輕下起雨來,這個 2016 年五月的下午兩點半在我的生命裏永遠不會重來,我用極其平凡的手機鏡頭,將此刻輕薄易碎的殘篇斷簡與其他同樣不會重來的宏大彼刻區隔開來,花一輩子回憶,這就是機械時代裡圖像複製的意義,一首永遠不能再現的輓歌。我的記憶即是我的記憶,不需要與那些偉大的匠人相比較,更不需要臨摹其他人的記憶,也不需要說明為何此刻與彼刻有所不同。
4. 最近文言文好像吵很兇吼
不過我只覺得隊友是一群廢物
都快被幹到噴上天惹
拜託,妳們的問題不是文言文殺小的好不好
就算改用數學或手語溝通你們也是不行的好不好
這年頭連黑猩猩都被喬姆斯基逼得會用手語了好不好
除惹白先勇跟張大春之外沒有一個能打ㄉ,乾,是有沒有這麼廢
真的是
廢到
笑不粗乃
不知道要說什麼
反正
不管課本有沒有文言文
我都覺得文言文會變成全民運動der
時代已經是 super idol 了,就該讓蘇軾當上 idol 中的 idol 才對嘛
不過比顏值跟奶子的話我覺der小櫻花還是比較正
大guy4這yun
5. 這段時間內我清掉一些住處的文件
想到好像很多人不知道「助人為快樂之本」這句話的出處
ㄎ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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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人為快樂之本
還快樂嗎?
我是沒差啦
6. 近期民生農產品市場縮影:
去果菜行想進蒜頭,結果發現蒜頭又在缺貨,靠北,是已經缺幾年了。然後發現只要填一填單子,岡山的葡萄就會自動從產地送到家門口
這故事告訴我們三件事:
1) 如果可以控制價格波動率的話,一條龍服務可以讓消費者hen爽
2) 所以 JA 全農 hen 棒
3) 不過你的部位應該放的是蒜頭而不是葡萄
4) 安非他命也漲到快三倍了耶
7. 翻到這本書,google才知道陳千武死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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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是什麼好事,不過有時會覺得,見過我的人都死了,這也是一種好事。
8. 與醫師最後一次回診的討論結果,是建議我最好到急性病房待一段時間,否則會有生命或精神上的危險。不過我沒有馬上答應他,我打算再看一眼一座記憶裡的山�,然後再進去,一直嚮往著隱修院或蘭若、監獄的生活,想來急性病房也不錯。
可惜以前沒有保險,不然住院就有錢可以領了耶。
比較麻煩的是,按照精神衛生法,必須指定一名保護人。保護人可以是親屬、監護人....etc,但是看起來就是沒有朋友這個項目可以選。所以,對我而言,民法修正案通過了又能如何呢?
(首頁圖為:在山之巔食用曲奇餅的 Pusheen the cat)
- 因為衝動行為被送進急診住了兩週。
- 發現沁園春居然會客滿,台中中區復活了?這不科學。感覺會跟省一中商圈(類似西門町)結合,走類似大稻埕的復活模式吧。
3. 自七月病情大失控以來截至今日體重減輕14%(得意)
4. 審慎思考該不該去認個能幹的乾爹以解決人生困境,但想一想乾脆掛掉好像也沒差,就覺得好像不用再做這種事來自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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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牌
5. 決定承認自己是個失能狗,去請領了狗牌。以後誰帶我出去玩交通費半價哦!
6. 申請狗牌時是重度又被衛生局打槍成中度,健保局的重大傷病卡也被打槍,各種打槍。嗚,為什麼要逼一隻失能狗跑一堆程序幫自己爭權利?不過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在很多人眼中大概只有肌肉無法使用或消失的殘廢才是殘廢吧。
7. 世界觀是這樣,但我們的肌肉也沒變得比較多啊。有錢的白人把心靈廢人也當成廢人,但是他們有很多肌肉;台灣的人類只把肌肉廢人當成廢人,但是他們的肌肉並沒有比較多。所以無論你愛不愛肌肉,總之只要你是個台灣人,你的肌肉就會比較少。合理。(什麼跟什麼)因此我發現七大優點粗長黑硬久燙臭必須有肌肉跟粒線體作為支撐。(越來越胡言亂語)
8. 本來我的劍圍只有刑事訴訟實戰入門跟對行政權找麻煩實戰入門,現在又新增了家事非訟事件實戰入門。再來個商事訴訟實戰入門、民事訴訟實戰入門、家事訴訟事件實戰入門的話,感覺就可以去考個律師牌混飯吃了。有沒有什麼便宜的法律學店可以輕鬆入學再輕鬆混畢業的?不過我的功能通常撐不到一個月就是了,超過一兩週行為就會開始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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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張貼露點照遭到臉書停權,無法理解臉書到底是怎麼分辨男女胸部然後判斷後者違規而前者沒有的,想說程式應該分不出來才對。後來才知道是程式審一輪人工審一輪。
10. 感謝最近說要幫忙與有幫忙或著提出合作可能的兄弟,老ㄙ沒齒難忘。
11. 感覺陸生好像普遍都蠻瘦的,都沒啥肥宅,這是為什麼?
12. 最近經常想到陳映真在《山路》裡的那句「至於我,這失敗的一生,也該有個結束。」傳說 Glen Gabbard 有一次在開治療會議的時候嘆氣說:「這個年輕人的預後一定會死,因為我找不到讓他活下來的方法。」這是對精神醫學極限的謙卑。
13. 不過至少該對自己的政治生命與生命政治作一交代。對主權的妥協、承認自己失能、開始往自己身上貼標籤、開始試圖請領各種補助並被大量打槍的行為,都是為了暫時續命所做的不得不的選擇。我那些荒誕怪異的夢魘並不可怕,因為人都會習慣的,無法被習慣所解決的事是,當所有意義都被耗盡時,你如何還能要求一個人前進。贖罪與懺悔嗎?
14. 我發現我寫不出詩了,所以應該可以出詩集了,第一本也是最後一本。所以可能可以展開出版社打槍之旅了。(但希望別被打槍到底就是了)
15. 看到這張圖,深得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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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烙賽達成20180405
- 就在今天我終於吐在床邊(只有胃液)跟烙賽在床上惹。當時看單國璽講他烙賽在病房就覺得是「上帝要我空虛自己」的事情時還覺得「嗯嗯,這事果然真的要有點恥力呢,魔力值很高就是不一樣」,自己做過一次就變成「我的人生也不過是這樣子嘛。」
- 4/1 在恍神中寫了一萬多字,4/3 到了藥物完全排出時間,開始 Crash ,Crash 到連回診跟人約事情都出不了門。4/2 開始到今日(4/4)惡夢整日,4/2 最可怕的夢是去問L為什麼要浪費我們的時間,然後他哭了,我也哭了。今天(4/4)的忘了,只記得最後一個夢是跟另外兩個妹子一直被強上,然後他們一直哭。
- 晚上九點多發現忘記吃藥,antidepressants 戒斷,不舒服得無法言語 ,(上面的斷句寫在 4/4 的 22:00 左右,然後我就失去意識了)
- (4/5)把床單拿掉後半睡半醒間換了四條內褲,是不是要買成人紙尿布啊....
- 已經習慣全身都是洨味了,現在上帝要讓我習慣全身都是屎味了的樣子。床單好處理,床墊也遭殃就⋯⋯。
- 前幾天跟律師們開會時還在講幹話說「我的狀況居然要主打無責任能力」覺得好笑,其實大概也是真的無責任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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