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紹中回憶錄《在流放地》的一些具名書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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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買就送嘴破皮十四天內會好的效果。」——作者本人
「文學是為了揭示另一個世界。不是要掀開傷口給你看,不是為了滿足觀者獵奇。它是一種接近。這接近不是物理上的,是心理上的⋯⋯。要怎麼說這本書?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可是又想說。但其實我不想說,因為覺得會說得不好。我只希望人們去讀。」「目前讀了四分之一。但我一開始讀,就知道我會讀下去,而且想要在安靜的時候,慢慢地讀下去。
特別的書。但也不是特別,就只是寫出自己而已。可是寫出自己容易嗎?『這是一個人試圖用散文講真話結果失敗的故事。』作者說。這個寫出來的自己,與真實的自己的距離,有多遠?有多近?但對讀的人來說重要嗎?不重要嗎?對我來說不重要,因為我不會知道那與真實的距離。而真實又是什麼?我不會知道。我知道的是,這個人寫出來的話會讓我一直想讀下去。但我還是會停,因為我無法一次讀很多,我也不想一下子讀完。
是一本,我覺得可以不用有封面的書,只需要有「在流放地」這四個字就可以。
是一本,還好它有印出來的書。
我希望人們去讀,但作者大概會說不讀也沒關係吧。
好了,就說到這裡。」——廖瞇,作家
「他寫的全都是那些很細節的真實⋯⋯」——崔舜華,作家
「受折磨的靈魂,猶如在流放地戴著刺血荊棘的書,文字非常具有個人的聲音,經歷更是超越一般作家的生活世界,是以生命撞擊文字的人,是邊緣人發出的靈魂語言。具有一種神奇的魔力,濃度極高,混合著憂鬱之聲與人生的傾斜姿態。每一個句子都能照亮眼眸。這本書是從在流放地裡發出的聲腔,一種迷人的腔調,彷彿海洋深處,閱讀時有一種氮醉感。
不需理解為什麼要如此痛苦或者如此的上癮,因為這本書需要的是一種感知,一種和世界的光度都不同的感性,暈眩迷離,天搖地動。如果書有翅膀,那麼這對翅膀就是這本書的文字所打造的複眼,它讓人張開雙眼,卻又讓人想要閉上去,因為閱讀時會被刺傷。」——鍾文音,作家
「讀得我如受雷殛⋯⋯。」——張瑞芬,作家
「在流刑地是卡夫卡的一本小書,裡面講了一個旅行者到殖民地考察刑罰執行的故事。故事中刑罰的執行仰賴一部古舊的機器,過程冗長而殘酷。故事表面上的主人公是進行文化考察的旅行者,但實際上書中焦點卻始終放在為旅行者演示行刑手法的軍官。為了避免閱讀樂趣被破壞,故事的結局在此按下不表,但或許是我不夠敏感,始終無法從旅行者的外在觀察理解到軍官內心的堅持,或者說,無從由外而內地過度到執行者的內在世界。然這並不妨礙小書讓人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流刑地,每一個人也都是自己的行刑者。
這本甫出版的回憶錄與卡夫卡的小說同名(In der Strafkolonie ,在流刑地,也有譯作在流放地),數月前有幸讀過原稿,但早在作者惠賜原稿的多年前,我已在當時尚存的部落格未央歌中讀過書中部分內容,那是少數每隔一陣子會令人回想起,又再找出來重讀的故事。故事中的世界我未曾去過,但如果與卡夫卡的小說是來自第三人視角的觀察,那作者的記述則是由行刑者自己寫出流刑地的地貌風景,在離散的回憶裡讀者有機會窺見行刑者內心信仰的Maximen。
儘管關於人與人之間是否存在真正理解,這個年代所流行的是比較基進的看法,但也無妨本書薛西佛斯式的嘗試。傾向強不可知論的人,也可以有她的信仰。Habent sua fata libelli,阿圖・考夫曼法律哲學的序言以這句話開始,中譯本稍有錯落地將之譯為「小書,你有你的命運」,這本書也不例外,除此之外,還有讀者的敬意,是以為薦。」——陳陽升,中研院法律所博士後研究員
「這是一本你看了會震撼的書。
如果不是先前在打台北惡棍時認識張紹中,我很難想像我會有機會看到這本書。她平舖直述地寫出社會下層 - 或是自命清高的人所認定的社會下層,其實就是真實的社會 - 的遭遇。她用毫不掩飾的文字,說出真正發生的事。完全沒有為了爭取共鳴而做的修辭,完全沒有覺得因為自認理虧而做的迴避。對啊!就是這樣啊!不然你要怎麼講?
對一個每天在所謂的高級知識份子圈子裡打轉的人,讀起這本書是非常不舒服的。每讀一章,就要停下來努力讓自己接受:對,這個世界真的有這樣的事,而且對很多人來說,就是他們的日常。《在流放地》難以消化的程度,不亞於王文興的《家變》;但《家變》是小說,是為了探索文字表達的極限而做的實驗,《在流放地》則是真實的紀錄,有血有肉的活人。《家變》難以消化的,是表達的方式,《在流放地》難以消化的,則是事實的部分。只想看喜劇,輕鬆過日的人,請不要嘗試。」——翟本喬,和沛科技董事長
「大概一兩個月前紹中拿了一本「戰爭、身體與現代性」給我。事實上我沒有看完,因為我不想看完他。這種反思性帶給人的苦痛太大了。因為你不確定到底自己會不會陷入到戰爭的一環,而你甚至無法避免。我記得多年前在西雅圖我就針對過代表性這個問題跟友人有過一番辯論,結果那麼多年下來,自己還是沒有答案。
前幾天,紹中自己倒是出了新書【在流放地】。我一直不知道該不該看完他。因為我還是懼怕任何相應而生的反身性問題。
不過正如紹中在書裡面講的:「人總有想逃避的事情,而且想逃避時一定總能成功的。」
那我的作戰,就是在想要逃與不能逃之間掙扎吧。
有這個想法的同時,突然自傲地覺得自己終於可以跟別人在站在一起了呢--真是可怕。
這本書也獻給所有掙扎的朋友,我想掙扎或許就是我們存在的證明,雖然他總是有許多負面的意義。」——沈伯洋,臺北大學犯罪研究所助理教授
「每次看著紹中犀利的文字,都像把刀一樣的切到肉裡的痛,感覺什麼被切斷了般。
從8年前第一次見到他,很喜歡這麼聰明又脆弱的他,在一旁看著幾年來的變化,書裡那些真實的、殘酷的事情發生時,我始終也只能看著,頂多就是陪伴,什麼忙也幫不上,因為她比我要聰明太多了。
現在我能做的,似乎就是告訴大家,有一本這樣的書,不容易看,但值得看的書,請用新台幣從金石堂上下架它吧!」——李佩芬(黑米樂),貞觀顧問公司前行銷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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