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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針對大量松香、銲錫、香煙、3D列印樹脂等毒氣之空氣清淨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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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個能瞬間吸收大量松香、銲錫、3D列印用樹脂、任何毒氣(上萬ug/m^3每秒程度)等任何有機物並還給你正常空氣的東西。只要五千,功率不到106瓦,有興趣找我 比如說你開安非他命工廠的話應該就蠻需要的,過程所有氣味都會消失 想在家裡燒大麻的也可以 影片說明 燃燒期最高峰值 燃燒後三分鐘內 而且好像還沒有盡力的樣子 有興趣可聯絡我們: Saki@saki-studio.com.tw ----追伸 一個簡單的、來自於正常人類心之提問 我反省我與Gemini 2.5 Pro的愚蠢與低能大概四個小時…..,因為他是一個模式匹配……自動機….不解釋跳過,總之類似自言自語 反正果然真實人類的看法才實在 人間清醒、震撼教育…..任何語言都失去意義,我他媽根本在另一個宇宙 這位大大首先讓我學會了 怎麼正確以人類能明白的語言說明抽菸是什麼 一根煙的質量是0.8公克 裡面有大概10mg/1mg….也就是2.5%尼古丁跟焦油,接下來我們交給Gemini 2.5 Pro……提示詞如下: 「以國中生程度的語言生成(你可以用KB到GB的比喻)在大概10坪、2.5公尺高的假設常溫常壓密閉空間內燃燒一根煙(約0.8公克,裡面有焦油跟尼古丁各10mg..也就是大概2.5%)的過程。保留提示的所有參數與比例,自由生成各種質量與體積的轉換,最大化使其理解各種物質(列舉個至少十類的程度,剩下的幾千種稍微描述他們的隨機生成概略性質)在各種狀態下的KB到GB情形,以及與母體(原始香煙)的比例。譬如說質量為0.8公克、三立方公分的煙草會產生多少容量的不同相物質,假設是碳的話12公克為一莫爾也就是24.5公升,然後固體微粒的分配…假設常態分配好了,總之全都改成實際佔用的體積,然後順便跟原本的煙比對一下」 至於生成的內容,可能不太一樣,因為這是一個基於馬可夫鏈的動態隨機過程……這場震撼教育的程度到達我忘記有哪個演算法天才說提示詞一樣就會內容一樣了,反正我這次的是這樣: https://docs.google.com/document/d/1A9bnRan15-QyPMHGzCtmFZOMXx9O30zvNPqXWZOXB4M/edit?pli=1&tab=t.0 然後不想給提示詞的「大概的除臭劑在幹嘛」 https://docs.google.com/document/d/1NOvwZdRsyKm0uljcT...

我的AI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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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這種朋友嗎?自從LLM差不多勉強堪用之後,他直接……. 讓LLM用他自己的語氣生成動態每天發廢文…….,讓AI代替自己社交,這應該是我看過最奇葩抽象的應用。 當社群平台已經不再是單純的跟朋友閒話家常,而有部分成為商業媒介、資訊應用、內容查詢,甚至是攸關地緣政治的第一手資料來源時,一個人是要以發「馬的這個粉紅岩鹽超難吃」日常廢文的心態還是以所謂「經營」的心態來處理,在D2C的銷售模式逐漸進入主流地位時,已經不再是一個輕鬆的「爽不爽給人看」抉擇,而是關乎「你是否想透過這個工具取得什麼」的、有關於人類貪婪與勇敢的故事。 在兒少精神醫學的臨床現象裡,也能發現許多兒童在發展過程中,時常出現「看不見的朋友」,未來,這些朋友會不會變成「看得見?」 回到我那個用AI發廢文的朋友身上。起初我只覺得他懶惰又荒謬,但現在我認為,他或許比任何人都更早看透了這場遊戲的本質。他所做的,正是對這個「貪婪與勇敢」困境所提出的第三條路——一種賽博格化的折衷方案。 所謂的「勇敢」,是在這個人人都在打造完美人設的舞台上,敢於暴露自己真實的、未經修飾的、甚至是有點無聊的面向。那句「粉紅岩鹽超難吃」的廢文,就是一種勇敢。它的回報可能是真實的情感連結,但風險是被演算法忽略,被視為沒有「價值」的內容。 而「貪婪」,則是將自我徹底工具化的慾望。每一個字、每一張圖,都經過精心計算,目標是流量、是認同、是潛在的商業機會。這是一條高效的路,但風險是靈魂的磨損,是活在一個自己親手打造的、精緻卻虛假的數位面具之下。 我的朋友,他既不勇敢,也不貪婪。他選擇外包「勇敢」的形式,來達成「貪婪」的目標。他深知,在這個注意力經濟的時代,「持續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價值。然而,親自維持這份存在,需要消耗巨大的心力。於是,他讓AI成為他的「日常感生成器」,用機器去模擬人性中那份看似不經意的、充滿廢文的真實感,以此維持他的社群能見度,同時將自己寶貴的精神能量從這個數位漩渦中解放出來。 這引出了一個更令人不安的未來:當我們在螢幕上按讚的對象、與之互動的「朋友」,有多少是本人,又有多少只是他們訓練出來的「自動化人格代理人」?社群平台,這個曾經標榜「連結你我」的地方,最終可能演變成一個巨大的、無休止的圖靈測試獵場。我們奮力分辨眼前的訊息是來自一顆真實跳動的心,還是一個高效運轉的演算法。 所以,「我的AI朋友」這個詞,指的究竟是那個為我朋友代筆的...

精神科裡那個沒有人願意看到的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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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精神科醫師,所以我能夠沒有包袱的談這件事。 先來談談我的專長「物質」這部分吧,目前司法上關於物質濫用的處置之一是戒癮或勒戒,但有些奇怪的機構,譬如「拿可納戒毒村」…… 其實,這是一個騙局。是房間裡的大象。 該從哪裡說起?公民人權協會?九月剛拿到專科執照的人,大概會知道精神衛生法修法這件事,但除非老師有提過,否則不會知道真相。 因為唯一敢公開談的,只有高醫的顏正芳老師。像是草療的某位李姓網紅,也只敢在那邊靠北而已。 真相就是,拿可納 (Narconon) 與公民人權協會 (Citizens Commission on Human Rights, CCHR),這兩個組織的背後,都指向同一個名字:山達基 (Scientology)。這不是宗教偏見,而是事實陳述。山達基創始人L. 羅恩·賀伯特的世界觀中,精神科醫師與心理學家是宇宙中的邪惡化身,是必須被徹底消滅的敵人。他們稱精神科為「死亡工業」。 這就是那頭大象的真實樣貌:一個以宗教為名,實則以摧毀整個精神醫學體系為終極目標的組織。 回到「拿可納」。它標榜的「無藥物戒斷」,聽起來很美好,但其核心療法是山達基的「淨化程式」(Purification Rundown)。這套程序要求學員長時間待在烤箱中,並服用超高劑量的菸鹼酸(維他命B3)與其他維生素。他們宣稱這能「逼出」體內的毒素與藥物殘留。然而,從實證醫學的角度來看,這套理論毫無根據,且超高劑量的菸鹼酸可能導致嚴重的肝損傷,長時間的烤箱則有脫水與中暑的風險。這不是治療,這是一種儀式,一種偽裝成科學的意識形態 indoctrination。司法系統將個案轉介到這裡,無異於將溺水的人推向一個看似救生圈的鐵錨。 而公民人權協會 (CCHR) 則是他們在體制內的「文宣與政治打手」。他們擅長使用「人權」、「知情同意」、「反對壓迫」這些進步的詞彙,將自己包裝成精神病人權益的捍衛者。他們發動文宣戰,攻擊精神科的診斷(稱其為標籤化)、藥物(稱其為化學約束)、電痙攣療法(ECT)(稱其為酷刑)。他們之所以積極參與《精神衛生法》的修法,其真實目的並非完善法條,而是企圖在法律的根基中,植入反精神醫學的病毒,癱瘓現有的醫療體系。 為什麼多數人沉默?為什麼只有顏正芳醫師這樣的人願意挺身而出?答案很簡單:恐懼與麻煩。山達基以其強悍的法律訴訟能力聞名於世,任何公開的反對者都可能面臨無止盡的法律騷擾。...

你可以不必那麼恐懼電痙攣療法(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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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多數人從電影得到的認知裡面,電痙攣療法(ECT)看起來就是一種一百年前的酷刑、可怕的東西:天啊!我要被電….. 而當你去精神科看診,往往也是到了藥石罔效(譬如,所有方法都用盡了仍然無法阻止強烈的自殺意念、妄想等等)才會提出這個建議與方案。 然而,現代的ECT,是在麻醉下依照指引,透過精密儀器、以導電凝膠與專業器材進行精準的電極貼附,誘導一次控制良好的腦部癲癇活動,整個過程由醫師全程監控生理數值與生命功能,確保患者安全與舒適,與你的想像完全不同,不會有任何痛苦。而且療效在治療重度憂鬱症、躁鬱症的急性發作,或伴隨精神病性症狀的憂鬱症方面,被認為是所有治療中最快速且有效的,其反應率可高達80%至90%,甚至在某些情況下能立即阻斷自殺意念,顯著降低死亡風險。 那麼,為什麼他通常是最後一線的選擇呢?我們可以看看所有更前線的治療方案,其中最值得類比的,大概是TMS系列腦刺激技術與左旋K他命(Esketamine)。 TMS系列:從常見的重複經顱磁刺激(rTMS)到深度經顱磁刺激(dTMS),一次價格二到六千,即使診斷正確,也受到操作技術與對指引的熟悉影響。效果是溫和且累積性的,通常需要數週療程才能顯現,主要透過調節大腦皮層興奮性來改善情緒調節與認知功能,有點像是「你花錢試試看,這個東西大概有四到六成機率改善你的中重度憂鬱症、焦慮症或強迫症」。 左旋K他命:最近的 twFDA 才剛開放,費用單次吸入(含藥物、醫材與監控)破萬元,一個完整急性療程可能需數十萬元,只有少數具備完善急救設備與照護人力編制的醫學中心或區域醫院有引進,效果是作用快速,通常在數小時內即能顯著緩解難治型憂鬱症與自殺意念,但效果維持時間有限,需定期吸入或與其他治療合併使用。 他們失敗的風險,都只是金錢。 但 ECT 必須麻醉,你有可能因為過敏或任何相關的原因,受到健康上的永久影響,譬如麻醉藥物過敏引發的過敏性休克、惡性高熱,或在極罕見情況下,因心血管或呼吸系統併發症導致的器官損傷甚至死亡。此外,他有不小的機率會發生暫時地失憶、認知功能受損(特別是治療結束後幾週內的近期記憶、事件回憶,以及空間感)、頭痛、肌肉痠痛或術後短暫的定向感喪失等等情況。 不過,曾有住院醫師私底下告訴我,他覺得 ECT 根本應該放在第一線。我只說「你還不明白」。 事實上,治療計劃並不只是個醫學問題,他更有財務學上的考量,譬如:風險與賽局。...

法律「科學」嗎?醫學「科學」嗎?一點個人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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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要看科學定義跟你的尺度 在巨觀技術上,法律確實是一種主權如何進行統治與治理的社會科學 其次就進入到實戰角度、研究角度等等 比如說你說法理學是不是科學? 大家可能會覺得比較像哲學 然後法實證研究?我想大概沒有人會否認是科學 動點腦子,你可以不用一刀切開科學與不科學,其實,科學與否並不是太重要 現代人多數認知的科學 也不過就是一種類似「可再現性」、「具有自然齊一律」、「可否證(到這邊已經算不錯的認知了)」、「好像很理性」堆砌而成的信仰罷了,跟「拜關公會發財」根本沒什麼兩樣 事實上,大部份的人跟本搞不清楚科學的意思是什麼,包含科學家自己。甚至「真正的科學」存不存在,在理論前沿目前都還是一個爭議性的問題命題 不過我看包含從業人員也有不少還始終停留在「怎麼使用法律是不是科學」的奈米深度層面 我會覺得如果連各位有才華的法律人本身,其討論都仍停留在這種層級,其實非常遺憾也非常浪費光陰 其次大家都覺得醫學很科學?但其實醫學又真的科學嗎?作為技術,他當然是一種應用科學,然而如果你思考層級達到「醫學的目標就是消滅醫學本身」、「醫者之大願,唯獨天下無醫」,使得一切醫學成為物理學、生物化學、化學、生理學、病理學等等的各種科學,那時,醫學將會面目全非,正因為醫學作為「應用」科學,所「應用」對象是人類…….。 所以到最後,他其實是一個掛上了「醫學技術」(譬如生化、分子病理學、症狀學、診斷學)的皮的、本質上對人類生命與健康抱有終極關懷的人文學科。 如果說「萬事萬物數學化」的數學、物理跟哲學在光譜的左邊,那麼醫學反而其實是站在最右邊的,「人」才是這個學科的追求,醫學會不斷地朝其他學科輸出分裂的內容,譬如免疫學等等,而不是把一切都醫學化…..最具體的,就體現在日內瓦宣言(醫師誓詞)這件事上: 請問你看過學習物理或數學需要先發誓對科學忠誠的嗎?宣誓往往意味著什麼?先來看看那些需要宣誓的人:總統(大家可能不知道,沒有透過在中選會宣誓的過程,總統都不算總統,無法擁有任期內刑事不追訴的特權)、司法官、法官、律師,有人會覺得他們是科學家嗎? 當然,看病的話,你最好確定一下對方有讀完大哈不然會死。 其次是接下來需要發誓才能「偷看真理」的,大概就是電腦科學家,只是他們的誓詞,可能是《隱私權條款》、《版權聲明》跟《使用者條款》就是了……..